目前分類:第五單元:丹麗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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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二年秋天,友菘入伍當兵了抽到海軍,他即將與大海為伍,與丹麗的愛情是註定要在兩地相思中度過了。

友菘在海軍服役三個月後,他在船上收到丹麗寄來的信,高興的打開了信封,讀了信裡的內容:

 

菘:

好想你!在部隊好嗎?自從你當兵三、四個月了,時間猶如三、四年那麼漫長,想你在無聲無息的夜裡,對你的思念又是那麼的深,好像聽聽你的聲音,哄哄我、呵護我,願兩顆寂寞的心能夠相繫在一起,期盼重逢時刻。

 

丹麗 二OO三年 一月十五

 

        友菘看完丹麗寄來的信,他的心都掀在一起了,哦!丹麗啊丹麗,我何嘗多麼希望能陪在妳身邊,帶妳看日出,看大海,看夕陽,看山山水水的美景,他把信放在胸前,眼裡映入的是一望無際的夜晚大海,滿天的繁星,陪伴他的是夜晚的大海和蕭瑟的海風。友菘心裡卻盼望能夠苦熬完這兩年的海軍生涯,丹麗卻等著他一起去澳洲深造,共創未來的人生。

 

  友菘和丹麗的愛情,在兩地相思的思念中過去了。

友菘在海軍基地,收到丹麗的來信,丹麗在信上告訴友菘說,她已經從X大畢業,向澳洲的大學申請碩士已經通知下來,暑假準備先去澳洲念語言學校再攻讀碩士。這一分隔是南半球和北半球的思念,將他們的思念愈拉愈長了。

聖誕節,他們在兩地相思中度過了。

  新的一年,友菘和丹麗又在兩地相思中來臨了。

  一月過去了。

  二月過去了。

  算一算,兩個人的信件積了一大箱,而分隔兩地卻是遠遠無邊無可計數的思念。丹麗總是在信中說很思念友菘,而友菘卻只能在兵營深夜夜闌人靜時,偷偷的看著丹麗寄來的照片,想念著丹麗。

  經過了三月暮春的季節,也經過了木棉花開的季節,漸漸地,丹麗寄來的信一封比一封減少了很多…

 友菘退伍前夕,請畢業後在旅行社工作的菽庭幫忙他辦理出國手續,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要在退伍後搭飛機去澳洲墨爾本去看丹麗,帶了簡單的行李,直奔澳洲墨爾本,目的是為了給丹麗一個驚喜,一解兩地相思之苦。

  長途的飛行在澳洲墨爾本機場降落之後,友菘出了機場招了輛計程車,他沒有多加停留去欣賞澳洲的風光景色,只為了能夠和丹麗重逢,一解相思。

  司機停在丹麗租住的地方,友菘付了車錢,下了車一步一步的踏上丹麗租住的門前,按了門鈴,許久無人回應來開門。友菘看了手腕上的手錶,心想丹麗可能還在學校還沒下課,他走到丹麗的租住街口咖啡店買了一杯咖啡,然後在丹麗租賃對面的一個小公園,有張長椅坐了下來,啜了一口咖啡等待丹麗下課返家,友菘傻裡傻氣的想,如果丹麗回家看見他時,會有怎麼樣的表情?驚喜或喜泣?讓他在等待丹麗的心情更加急速。

 在等待中的一分一秒,友菘疲倦地睡著了,直到夜晚的風起,他張開眼,怎麼自己突然在長椅上睡著了。他仰頭看著澳洲天空的滿天星光,他低下頭看了手腕上的手錶,澳洲時間夜間十一點多,原來已經夜深了,他從長椅上站了起來,看著對面的房子,丹麗的住處沒有燈光光亮,難道丹麗還沒回家?他開始擔心丹麗的安全,會不會在半路上出了什麼事?

 就在友菘正擔心丹麗的安危同時,一輛火紅的福斯跑車停靠在丹麗房子前路邊馬路。他看見一個女子走出福斯跑車車外,燙著略捲的長捲髮,穿著一件高領口的白色上衣和一條牛仔迷你裙,穿著長筒高跟馬靴,耳垂墜著兩個圈圈的大耳環,大大的眼睛上刷了睫毛,符合她的年紀裝扮,那個漂亮的女子正是丹麗,友菘驚喜地想喊出丹麗的名字,正當他要開口的同時,那輛跑車的駕駛座走下一名外國男子。

  他看見那位男子關了車門,走向丹麗牽起她的手,在微亮的路燈下,友菘看清楚那位外國男子的臉,那男子是丹麗寄給友菘在澳洲念書時在校園裡和一群同學好友們一起的合照,他也是其中一位。

 友菘萬萬沒有想到,曾經愛跟在友菘身邊的木棉花女孩丹麗,現在緊靠在那男子的懷裡,看著丹麗的笑容,錯愕的讓友菘心感到像被劃了一刀。真的很痛!

  友菘在微弱的街燈燈光下,看著丹麗和那位外國男子走進屋裡直到房裡的燈熄,然而那位外國男子始終沒有走出丹麗的屋子。友菘的心好像滴著血在一滴一滴的淌血,他不敢相信以前曾愛在他懷裡,或在他面前愛笑愛哭及愛作夢的女孩,終究還是離開了他的生命泉源。

        友菘從來沒有想過兵變,因為他和丹麗的感情那麼的堅真。但是他第一次體驗到『兵變』兩字,在當兵的同袍弟兄有的經歷兵變的痛苦滋味,友菘認為他和丹麗共有的夢想要去追逐去完成,兵變不會發生在他身上,但是他始終沒有想到他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他生命中的女孩已經離開了他生命的泉源。

        友菘的眼睛有些濕潤,他仰頭望著墨爾本的夜空,不知道是夜晚的風太冷,還是風沙吹進了他的眼睛?他的眼框裡分不清是傷心的淚水還是風沙吹進眼睛,他已無法去辨識。

    友菘靜靜的在公園的長椅上無意識的坐了一夜,他回憶著大學時期第一次在校園認識丹麗的初相遇,第一次在菽庭家被懲罰和丹麗同享,在鳳凰橋上的告白,許多許多的甜蜜片刻記憶,在友菘的心裡沸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天空出現了黎明的曙光,這是他第一次在異鄉澳洲墨爾本看到曙光,和台灣看到的曙光大不同。曾經有個女孩在友菘的懷裡,說好要一起看阿里山的日出,墾丁鵝鑾鼻的曙光,而如今此情成回憶,今生已惘然。

        天,已經亮了,太陽已經升起照射墨爾本每一個角落。友菘站起身來,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神色保持在最好狀態,然後走到丹麗的住處門前,按了幾下門鈴。

        丹麗揉著惺忪的雙眼來應門,她看到了友菘,睡意已經被趕跑了,她睜大了眼睛,愣住的望著友菘,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哈囉!丹麗,我來看妳了。」友菘生硬的強顏歡笑,揮手向丹麗打了聲招呼。

        屋裡的男子也出來了,他穿著C.K的背心和四角褲。

      「你…你何時來澳洲的?怎麼…怎麼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讓我去機場接你啊…」丹麗囁嚅的說道,眼底帶著驚慌的神色。

      KellyWho is it…?」那外國男子在房裡開口說話了,然後從屋裡出來站在丹麗身後詫異問著。

      「不介紹一下妳的朋友?」友菘望了站在丹麗身後的外國男子,凝視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讓友菘心裡更加的苦痛。

        丹麗皺緊眉頭,垂下了睫毛不說話。

        友菘意識到,為了避免氣氛的尷尬,他抽了一口氣,寬容的對丹麗微笑:

「沒關係…我懂。祝妳幸福!」

        說完,友菘毅然的轉身準備離去。

      「友菘,等一下!」丹麗突然喊住友菘,淚水已經滑落她的臉頰,說:「我們談談好嗎?」

      「不用了,我打算回台灣了!」友菘強顏歡笑的回答。

      「不多留一兩天嗎…?」丹麗歉意的眼神對著友菘說,臉頰上殘留著流過的兩道淚痕。

      「不了!我這趟來看妳!我…我就要走了。我自己搭計程車去機場!」友菘故作輕鬆的說。

      「我開車送你去機場,我們…我們也…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馬上出來!」丹麗轉身進了屋裡,不一會兒穿了輕鬆的休閒衣和牛仔褲,走出屋子,兩手舉在腦後整理頭髮隨意的紮了馬尾,出現在友菘面前。

        友菘望了那男子一眼,遲疑的問:

       「那他怎麼辦…?」

        丹麗聽了,回頭對那男子低語了短短幾句,那男子對友菘禮貌的點點頭,轉身往屋裡去了。

       「走吧!」丹麗對友菘說,獨自走在友菘前頭去開車,友菘望著丹麗的背影,曾經在友菘身邊親膩愛挽著友菘的手,那個女孩已經留在過去,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她看著丹麗的背影,是那樣的陌生而遙遠,他強忍咬著嘴唇讓自己平靜堅強不掉淚。

        友菘坐上了那外國男子的福斯跑車,倆人一路上都沉默著,空氣凝固的相當靜寂,友菘看著窗外一路上的風景,窗外墨爾本的風光卻無法讓友菘的雙眼欣賞映入眼簾,他的心裡仍然在淌血的,他不願讓丹麗看出他的心痛,故作堅強的沉默以對。友菘現在明白,以前愛在他身邊打轉的女孩,靠在他懷裡訴說夢想,一起在澳洲求學,期待共有倆人的夢想,那個愛笑愛哭及愛訴說夢想的女孩,再也不會回來了。丹麗像一朵向日葵,她需要被愛和陽光大地的溫暖,他無法天天陪著丹麗,然而丹麗無法忍受寂寞,友菘不在她的身邊,只是時間的地利人和將他們倆之間已經愈拉愈遠了。

        在澳洲墨爾本機場,倆人都沉靜了好一會兒。直至友菘即將要出境離開澳洲墨爾本,登機之前,倆人的四目交接,友菘望著丹麗,從前那些快樂濃情蜜意的回憶在友菘心裡翻騰。

       「丹麗,妳回去吧!不要送我了!他在等妳呢…」友菘苦澀的哽著喉嚨對丹麗說。

         丹麗搖搖頭,耐不住自己的情緒,撲進了友菘懷裡,滿臉淚痕的歉意,對友菘說:

 「友菘,對不起!我不再是你的乖女孩了…對不起…」

   友菘聽到丹麗對他這麼說,他緊抱著丹麗,那熟悉的擁抱又再度的晾過他的心頭,他心痛的落下淚來,這是她最後一次擁抱著這個女孩—丹麗,這一放手,也等於放掉了所有那些當初的約定與誓言。

 「傻女孩,別哭!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丹麗仍在他懷裡哭的淚水潰堤,墨爾本機場上的路過旅客,大概會認為友菘和丹麗是一對難捨難分的情侶,卻不知道他們的擁抱和淚水是最後的別離。

  終於友菘放開了丹麗,進入出境室,隔著這一道玻璃門,等於是隔了千層萬層的兩個世界,他在苦痛的心情和淚水與丹麗道別…

  直到友菘登上了飛機,他看著窗外的景色,心痛著:

「再見了,墨爾本…再見了,丹麗。我想,在未來與妳共遊夢想中的歐洲,再也不會是我了…我想我只能祝妳幸福了!」

  友菘在登機的座位上他身上的ipod機正在播放著歌手張惠妹的歌:

 

愛情怎麼讓每個人,都心碎,怎麼去安慰。

愛情怎麼讓每個人,都流淚。

你的淚燙傷我的臉,那一次我嚐到傷悲,

你的淚燙傷我的臉,從此就再說不出,我愛誰

 

  飛機開始起飛的那一瞬間,友菘和丹麗的愛情已經隨風而去,她心目中的『木棉公主』已隨著愛情逝去,再也不會回來了,只留下一個心碎的愛。

 

 

 

 

     【丹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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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午後時分,在仁豪的提議下,一伙人離開了菽庭家,搭了公車來到離新竹市區有四公里的『青草湖』。青草湖的湖水水源來自客雅溪,於西元一九五六年興建儲水壩,附近的景色崗巒起伏,風景相當的優美。仁豪率領眾人們在青草湖湖畔附近欣賞湖畔的明媚風光,仁豪對著友菘說:

「我和其他的人要去湖畔看別人寫生,你跟丹麗去鳳凰橋上好好的聊一聊,增加彼此的認識!兄弟,我可給你製造機會喔!」

 拗不過仁豪的熱情,友菘帶著丹麗從青草湖畔走到跨壩橋樑,只有六米橋寬的『鳳凰橋』。『鳳凰橋』是一個有故事的來源,據說『鳳凰橋』原本橋名叫環湖橋,在六0年代時,一九六三年台語片電影『難忘鳳凰橋』,就是在環湖橋拍攝於此,因此這座小橋卻成了許多情侶的定情地。新竹市政府後來將環湖橋於西元二OO一年正名為『鳳凰橋』,成了新竹市的八大景點之一。

 友菘和丹麗在鳳凰橋上,倆人都沉靜了一會兒, 午後的陽光並不大,鳳凰橋下有潺潺的水在流過,水波堪藍明如鏡。秋風吹起了寒瑟的風,讓丹麗不禁打了一個寒噤。友菘將他身上的薄夾克脫了下來給丹麗披上,丹麗屏住呼吸,她的腳僵硬的無法移動,羞澀的低著頭看著腳下僵硬的腳,直至有一架飛機從他們的頭上天空中吵雜的飛過,他們才打破了沉默。友菘仰望著天空說:

   「已經是秋天了呀!」

   「嗯…是深秋了呢!」丹麗也回應。

   「冬天好像也快要來了…」友菘望著鳳凰橋附近的景色。

   「嗯…」

   「那…妳還會冷嗎?」友菘將眼光調回在丹麗身上。

   「…」丹麗搖搖頭沒有說話,眼神望著友菘,臉頰卻不由自主的泛紅了起來。

    兩人的四目交接,這一交接卻讓他們彼此的心靈產生了不可微妙的心靈悸動。過了許久,友菘的心跳仍加速的跳著,他壓抑自己波動的心跳,低聲的說:

   「等等晚一點我們就要回台中了。」

   「嗯。」

   「那…回台中後,妳的同學會來車站接妳?」友菘望著丹麗說。

   「不會,他們都回家了!我應該會搭公車回學校。」丹麗慢慢的抬起頭來,望著友菘。

   「是嗎?」友菘的目光在丹麗的臉上盤旋。

   「嗯。」丹麗輕輕的回答了一聲。

   「那…如果妳不介意的話,我們晚一點要回台中,我騎車載你回去學校宿舍。回學校順便一起吃晚餐,好嗎?」友菘靜靜的望著丹麗,僅管自己的心跳仍然那麼的急速竄進他身體的每一條血液,那麼的熱烈像火燄,但口中的一字一句很勇敢的對丹麗說。

    丹麗這時沒有說話。

    友菘的心情卻失望的沉靜了下來。

    丹麗的手心冒著冷汗,一對大眼睛彷彿看透友菘失落的眼神,突然對友菘回應了一聲:

   「嗯。」

    友菘聽了,失落的眼神就像從地獄升上了天堂,笑容是快樂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的問:

「真的?」

 丹麗抿住嘴巴,淺淺的笑。

友菘向前走了兩步,望著木棉公主那對大眼睛和甜甜的笑容,凝視著她,那飄逸的長髮在風中飄過微微的髮香,友菘的目光在丹麗的臉上盤旋,深情的對丹麗說:

「妳很美!眼睛水汪汪的,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

 丹麗羞澀的低下頭。

秋風把丹麗的長髮吹的飄亂,友菘用手指繞過她的長髮,將她的零亂的長髮輕輕的撥弄整理,又對丹麗輕輕的說:

「妳的頭髮好香。」

丹麗的臉微微上仰慢慢的凝視友菘,她從友菘的臉上看著友菘濃濃的眉毛,俊挺的鼻子和那對彷彿想告訴她的眼睛,發現友菘是那樣的俊帥,雙眼是那樣烔烔有神,一瞬之間,她的心臟也開始跳起了無法言語的波動。

兩人目視的對方,彼此之間在雙方的臉上盤旋游移,雙方之間的心靈都產生了無法言語的跳動,友菘用手托住了丹麗下巴,他俯下頭,自然的吻了丹麗的唇觸碰了一下,丹麗羞澀的望著友菘,泛紅的臉頰在她臉上沒有消失。友菘深情的望著丹麗,輕輕的捧住她的臉,最後,在一切的天旋地轉間,兩顆彼此火熱的青春愛情,已經在他們相擁緊緊的擁抱,嘴唇火熱的使他們兩個無法抑制對彼此雙方的愛,兩顆心已經在天旋地轉之間的接吻接連在一起,風為他們歌唱,水也為他們歌唱,陽光也照耀他們倆人身影,投射的照耀下,鳳凰橋上的一對年輕男女,就這麼的產生在一起了。

 

送走了冬天也迎接了新年,春天過去了又是鳳凰花開的季節,友菘的畢業典禮,在眾人好友下的祝福,他們在X大拍下了大學最後一天的留影,友菘和丹麗在校園的草坪上,丹麗把頭側躺在友菘的大腿上,對著友菘說:

「菘,以後我要去澳洲念碩士,到時候你可要跟我一起去澳洲求學深造喔!我們一起追逐我們的夢想,一起去我們夢想中的巴黎,看香榭大道、巴黎鐵塔、羅浮宮還有塞納河畔…」

「好呀!到時候,我會帶著妳走遍地球的每一個角落,留下我們的足跡。」友菘用手指輕撫著丹麗的臉頰。

「每一個角落?會不會太貪心?」丹麗詫異的問。

「呵!不會,以後我們還要跟小孩子說,爸爸和媽媽去了好多地方喲!」友菘快樂的對丹麗說。

「你怎麼想到那麼遠了?我又沒說要嫁給你…」丹麗羞澀嘟著嘴說。

「那妳不打算嫁給我嗎?」友菘這麼問著。

 丹麗若有所思的望著天空,對友菘說:

「要當一個好丈夫、好爸爸,你要經過很多的考驗才能交出漂亮的成績單!」

「好啊!為了妳,過三關斬五關,妳就等著當劉家的媳婦。」

 丹麗羞澀的不說話,又泛起了紅紅的臉頰。

 「妳愛我嗎?」友菘含情脈脈的望著丹麗。

 「愛。」

 「想我嗎?」

 「想。」

 「不變嗎?」

 「不變。」

 最後友菘在丹麗的手心上,用手指筆劃了一個愛字,丹麗沉醉在友菘的懷裡,友菘俯下頭,深深的吻了丹麗,吻著她,擁著她,只希望將來能和丹麗一起去深造,一起共遊歐洲,一起共創人生和共組一個家庭,也盼望丹麗當劉家的媳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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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點半的時間約定到了,丹麗很準時的和她的同學來學生會辦公室來找友菘,她戴著運動帽,戴著學生眼鏡和簡單輕鬆的運動衣褲,梳著兩條髮辮,不仔細一看,很難看得出她是『木棉公主』?友菘看到丹麗這樣的妝扮,真的差點認不出來,或許丹麗她有她的顧慮,用障眼法來讓學校的同學們認不出她是『木棉公主』,這點友菘佩服的五體投地。

 演唱會開始了,友菘帶著丹麗和她的同學在舞台下,與工作人員在台下看著歌手表演,歌聲飄揚整個校園,台上的歌手也盡情的演唱流行歌曲,台下的學生也盡情的握著手中的螢光棒在半空中,盡興high的聽著校園演唱會,台上台下一片熱閙,歌聲人聲歡呼聲,震憾了整個校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總算結束了校園的演唱會,學生們也散場的離開了場地,丹麗看完了校園演唱會,開心的對友菘說:

「學長,謝謝你。我今天好開心啊,我見到我喜歡的歌手梁靜茹,她在我的帽子上簽名耶!我好開心呀!」

 丹麗像一個開心的小女孩一樣,她和其她的女孩一樣,也快慕名歌手,看她快樂的笑顏,笑的那麼的燦爛和甜美,他感到一股心裡有種雀躍的心情,他也樂的笑開了。丹麗和她的同學答謝了友菘,向友菘道別並肩離開往女生宿舍方向走去。友菘目送她的背影離去,直到丹麗和她的同學轉角消失不見身影。

 

 過了幾天,仁豪相約幾位好友去菽庭的新竹市老家遊玩,友菘和丹麗也都被仁豪邀約其中,大家約好在台中火車站碰頭,正當大家都在火車站聚集時,仁豪清點到者名單,漏掉了兩位成員,一個是友菘,一個是丹麗,仁豪對菽庭說:

「這兩個怎麼都還沒到啊?火車再過十分鐘就要到站了,等會要好好的罰這兩個…」

 只見仁豪在一旁嘰咕的抱怨,菽庭在仁豪一旁,看著他不禁的噗哧笑了一聲。

「妳笑什麼?」仁豪一臉疑惑看著菽庭。

「沒有呀!我在想…這兩個遲到的人,我覺得不應該罰他們,應該想辦法撮合他們!」菽庭開心的回答,雙手合十的貼在嘴唇前。

「哦…?」仁豪疑問的看著菽庭,又繼續說:「難道妳有很好的主意?」

 菽庭開心的聳聳肩,在仁豪耳邊附耳了幾句,向他訴說撮合友菘和丹麗的緣份。

 仁豪聽完菽庭的主意,他聽了拍手叫好,其他的成員都詫異的望著他們兩個,仁豪則咧嘴傻笑的帶過。

 只見友菘從火車站的另一處停車場過來,丹麗也不約而同的被一位男同學騎車載過來火車站,兩人都剛好紛紛的不期而遇在仁豪他們一群人碰頭,仁豪對他們嚷嚷:

「你們兩位遲到大王,這麼晚才到!該不該罰呀!各位你們說是不是啊…」

 眾人都同聲的嚷嚷,只見丹麗在菽庭一旁低著頭尷尬。

 友菘兩手一攤,苦笑的說:

「我也很無奈啊,偏偏我的鬧鐘沒電池了叫不到我啊!好在有煜展打電話給我提醒呢!」

 站在一旁的菽庭也盤問丹麗,對她問:

「丹麗,那妳怎麼也遲到啊?不會也是鬧鐘沒電池了吧…」

「我…我沒有啦!」丹麗囁嚅的,又接著說︰「是我室友怕吵,所以她把我的鬧鐘給關了…真不好意思…」

 仁豪聽了,用左手蓋住額頭,搖頭的無奈,苦笑望著他們倆:

「一個鬧鐘沒電池,另一個鬧鐘被室友關掉,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半斤八兩喔…」

 倆人對望了一眼,你看我,我看你的,都面紅耳赤的傻笑和尷尬的笑。

 火車站的廣播已經通知往北上的旅客請至第一月台上車,友菘和仁豪一群人都紛紛的往月台方向走,向入口的站長剪了車票,進了第一月台,上了莒光號的列車,準備往菽庭的家鄉新竹市方向駛去。

 

 出了新竹車站,一伙人搭了公車往菽庭家,直到公車停在北大路上一百公尺左右的站牌停靠站,他們下了公車步行了兩條街道,總算抵達菽庭的家。菽庭的母親熱情迎接,一群人都面帶微笑的向菽庭媽媽問好。菽庭的母親是個傳統的家庭主婦,不施脂粉,下半身圍著廚房的圍裙,招待著友菘和仁豪一群人,他們在客廳裡談天說地的吃著點心茶點,然後菽庭使了個眼色給邱仁豪,仁豪在眾人面前輕輕地咳了幾聲,說:

「各位,今天大家都很高興,聚在一起聯繫感情。今天我們在火車站,發生了件小插曲,就是這兩位遲到大王,首先我們是不是要請這兩位出場,大家說是不是該罰啊…?」

「該罰!該罰…」眾人嚷嚷拍手叫好。

 仁豪雙手高舉在半空中,阻止眾人安靜,吵鬧聲停止了,仁豪對著友菘和丹麗喊:

「兩位衛冕者請上台!」

 眾人鼓掌拍手喧鬧著,友菘和丹麗在眾人的起哄下尷尬的站了出來,友菘臉上面帶著靦腆的笑,而丹麗面帶著羞澀尷尬的笑容,與友菘站在眾人面前。菽庭從廚房裡拿出一籃的柑橘,和一個塑膠洗臉盆,放在客廳的茶几上,菽庭抿著嘴微笑,走到仁豪身旁。

 仁豪笑嘻嘻揚著眉毛,對眾人笑道:

「這籃子裡有十五個柑橘,計時三分鐘。如果他們能用貼臉的方式將十個柑橘放進盆子裡,比賽中途中,如果柑橘不小心掉下,不可以用手去扶,若用手觸碰,視同不計分。如果他們輸了,就該罰!大家的提議怎麼樣啊?」

 眾人又異口同聲的拍手叫好,友菘和丹麗聽到仁豪的提議,傻眼的愣在現場,不知如何是好。友菘和丹麗敵不過眾人的喧擾,只好跟著仁豪的安排,在仁豪的安排中,兩人都低下身子,四目交接望著對方,最後側著臉距著十公分的距離,卻彼此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直到仁豪開始喊了口令:

「一、二、三,開始…」

 友菘和丹麗在眾人睽睽目光鬧聲中開始用臉去夾柑橘,他們彼此用臉去夾住柑橘,每夾住一顆柑橘進盆子裡就順利的進行下一個。在一旁的仁豪與菽庭看在眼裡,他們齊力的撮合友菘和丹麗,只見友菘和丹麗在比賽過程中,失誤的掉了兩三顆,不小心的碰撞到對方的臉頰,友菘慌忙的向丹麗道歉,丹麗卻紅著臉,倆人在眾人歡樂鼓掌下進行下一個,直到計時的兩分鐘時間終了,友菘和丹麗未能將十個柑橘放進盆子裡,必須接受處罰。

「可惜兩位,未能過關,必須接受懲罰規則。」仁豪聳聳肩,對兩人說道。

「是什麼懲罰?」一個男同學說話了。

「男方來做俯地挺身三十下,女方就坐在男方背上。」仁豪回答問道。

「啊?不太好吧…學長…」丹麗囁嚅的有點難為情。

 友菘用手摸摸他的腦袋,尷尬的面對眾人,傻笑的說:

「嗯,是啊!換個方式處罰吧!」

「不行,遊戲是大會訂的!老弟,願賭服輸吧!」仁豪咧著嘴笑著說。

「呵!是啊!願賭服輸,罰罰罰!不能改!」眾人的一片喊罰聲。

 友菘面對眾人的堅持,無奈的聳聳肩,轉向對丹麗說:

「沒辦法了!學妹,將就一下吧!」

 說完,眾人都拍手叫好成一團,只見友菘已經低下身趴著,四肢攤在地上,等待丹麗坐在他的背上。然後,丹麗的雙眼望著友菘趴在地上的身軀,她的臉上面頰泛紅了臉,眼裡卻訴說著對友菘的歉意和心裡的顫抖。在仁豪與菽庭的催促下,丹麗被押住坐在友菘的背上,丹麗緊張的尖叫了一聲,友菘仍穩定的趴在地上,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動作,友菘只怕一個不小心,會讓丹麗沒有坐穩毫無防備的跌下來。

 友菘屏著氣,丹麗已經坐在他的背上,她的手抓住友菘的肩,友菘的身軀感受到丹麗的身子坐在他背上在微微顫抖,兩個人的近一步貼近交流,讓友菘的血管就好像喝了一杯紅酒在體內燃燒,流過他身體的每一條血管。眾人仍然熱炒場面,喧鬧不止,拍手叫好直到仁豪開始喊了口令,友菘開始在仁豪的口令之下,背著丹麗撐完扶地挺身的處罰。

 處罰過後,在眾人的慶祝之下,有的舉起了杯子,有的開始舉起雙手在半空中搖擺左右舞動著,在熱絡的氣氛之下,眾人唱起了歌︰

 

人生年華,把酒當歌樂今朝,

悠悠忘我,煩惱拋開樂逍遙。

 

人生如夢,把握青春酒當歌,

幽幽忘我,心房打開心倘佯。

 

友菘在眾人的歡樂歌聲中,被笑聲和歌聲包圍著,他掉轉了頭,看到坐在菽庭一旁的丹麗,也享受眾人的熱情歌聲,他望著那位木棉學妹,那對明眸如水的大眼睛,清秀的臉頰和淺淺的微笑,如詩如畫。怎麼他覺得他的心頭有一股灼熱感,心跳卻是那樣的急速跳動著。他望著木棉學妹,僅管眾人在高歌舉杯,他凝視著木棉學妹,又欣賞她那對水如清澈的大眼睛,使他心頭悸動盪漾。直至丹麗發現了友菘正在凝視望著她,她的臉頰浮起了羞澀的泛紅,一對大眼睛垂下了長睫毛,好一會兒,丹麗又再度的抬起頭來,神色悠然的眼光在眾人中溜了一圈,直至她眼光停留在友菘的臉上,一瞬間,四目交接,那份交接的對流似乎對到了丹麗的眼裡,丹麗卻感動有股電流在她的心裡奔騰的跳動著,直到她調開了眼光,望著牆壁上的鐘,鐘在左右搖晃的鐘擺,丹麗的心房,卻感受到有股暖流在她的心房上滋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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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8 Sat 2009 18:49
  • 丹麗

   【丹麗】

 

        OO七年七月十一日(三)

 

    Wayne,上周六午後,我騎車到西子灣看海,吹著炙熱的海風,夏天的高雄仍然一樣的豔陽,多麼的酷熱,你呢?在海的另一邊,隔著太平洋,身在異鄉的天氣也是這麼的酷熱嗎?

此刻的我,在房間觀看中庭外面的那棵木棉樹,中庭的木棉樹光禿禿的,使我想起李後主有一首詩句是這麼寫的: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一股憂愁湧上我的心頭,望著月光下的木棉樹,靜靜的佇立在中庭的一角。Wayne,讓我來告訴你一段我的同學友菘和她曾經最愛的女孩—『丹麗』,他和她之間的木棉愛情故事…

 

 

   

見了,木棉花…再見了,丹麗。我想,在未來與妳共遊夢想中的歐洲,

再也不會是我了…

 

   

 

友菘和丹麗是念同一間大學,是友菘大學同學邱仁豪的女友菽庭系上的學妹,小他們一屆,是經由仁豪與菽庭的介紹下認識的。起初,丹麗在大學是著名的校花,也是企管系的系花,在X大校園沒有一個人不識宋丹麗的。丹麗的家在南部高雄是個著名的糕點世家,高雄市的市花是『木棉花』,她家經營的糕點生意『宋記糕點』,製作盛產的『木棉酥』、『木棉糕』,在當地是有名氣的糕點食府,丹麗在她大一迎新晚會和系上的活動,家裡的贊助木棉糕點成了她在校園裡的免費贊助學校活動的贊助商,她留著一頭飄逸的長髮,臉蛋和外型像木棉花一樣的,熱情且雅致般的美麗,校園很多男同學給她取了一個封號叫做『木棉公主』。像是在開花的時候,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那最讓人豔麗明亮的多看幾眼。

    這一天,學校舉辦安排了許多活動來慶祝四十周年的活動,每個不同科系的都班級都舉辦了不同活動來讓親朋好友來共襄盛舉慶祝校慶四十周年,友菘是學生會的公關,學生會在晚上要舉辦校園演唱會,學生會和唱片公司接洽,聘請幾位流行歌手來X大演唱校慶四十周年演唱會,友菘和學生會的成員們與搭設舞台的工作人員們,分工合作幫忙搭景的搭景,佈置的佈置,在校園各處角落插滿了宣傳演唱會的旗幟,友菘在舞台前方和學生會的成員討論隔天校慶演唱會的活動流程和預習,正當和成員們商酌討論當中,另一側的籃球場有許多男學生在打球時停了下來,對著正從籃球場旁的校園經過的一對女孩吹口哨打招呼,走在左邊的女孩個子不高大約有一五八左右,留著一頭像梁詠琪的短髮,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清秀的臉龐戴著一副學生眼鏡,顯得十分的平凡。走在右邊的女孩,留著一頭飄逸的長髮,大大的眼睛和一張的小嘴,穿著淡紫色的七分袖襯衫上衣配牛仔裙,個子算中等大約一六五身高,兩個女孩走在校園裡,唯獨穿淡紫色的女學生看起來很顯眼,即使走在校園裡很難忘記那位女學生的印象。籃球場其中一個男學生說話了,對著他的隊員說:

   「你們看!是木棉公主宋丹麗耶!」

    籃球場的男學生目光移往在校園的兩位女孩身影看過去,紛紛都對穿著淡紫色的女同學吹了口哨,然後他們開始打著拍子唱了X大校園流傳的歌曲:

X大校園帥哥高如山啊,宋記糕點美女美如水啊,十八武藝精通難不倒啊,木棉花開盛開太陽下啊…」

 友菘和學生會的成員也被歌聲給吸引住了,他們停止了開會的討論,眾人紛紛議論的那位『木棉公主』,友菘對一旁的同學仁豪說:

「那位學妹在校園挺紅的喔?」

「對啊!她是菽庭系上的學妹,是大一的新生,名叫宋丹麗。聽說家裡是高雄市有名的木棉糕點世家,由於她的外型給人的印象是個典型的甜姐兒,像鄰家小妹一樣,典雅不做作,校園流傳給她取了一個封號叫『木棉公主』就是這麼來的。」邱仁豪笑著說。

 木棉公主』?好一個木棉公主,那位『木棉公主』和她的同伴好友正從友菘他們這邊的方向過來,友菘的目光也在那位木棉公主身上,隔著一公尺的距離,那位木棉公主和友菘的目光交接到了,在目光交接的剎那之下,木棉公主淡淡的微笑對友菘輕輕的點了頭,直到木棉公主和她的同伴從友菘的學生會一群人身旁一公尺距離的經過,往企管系科系大樓方向走去,友菘的目光仍然呆滯停留在那位木棉公主女孩身上,出了神的望著木棉公主的背影,直到邱仁豪拍拍友菘的背叫喚他,他才恢復意識的回來,只見邱仁豪對他笑著說:

「什麼?看木棉公主學妹看的出神啦?應你都沒回答呢?果然真的是出神了…」

 「有嗎?你剛剛有叫我嗎?」友菘搔搔頭疑問。

 「呵!別裝了,你如果喜歡她,我可以幫你跟菽庭問問看…」

 「喂!沒有啦!我們現在不是要討論演唱會的事情嗎?別吵了,趕快回到正題。」友菘打斷仁豪的話,連忙進行切入演唱會的開會事宜。

 

  隔天的校慶如火如荼的展開,校園裡的學生忙碌著開始校園活動,啦啦隊表演啦,熱舞表演啦,跆拳劍道一堆社團活動的都在校園籃球場上表演賣力的,大隊接力男女隊伍比賽和校園舉辦了好多活動,讓整個東大校園熱鬧滾滾,許多學生們的親朋好友也沾了他們的青春熱情,每一個人都掛著許多面帶快樂和奔放的笑容,人聲、笑聲、歡呼聲還有加油聲,給整個校園在這一天添加了許多人氣沸騰的人味。直到下午友菘和他的同學邱仁豪在學生活動中心的建築大樓空地旁和一些學生會成員們在籌備即將在晚間七點展開演唱會的開始,在友菘的張羅催促下,大家忙的忙,搬東西的搬東西,檢查舞台的陳設設備,和歌手的休息室要準備提供茶水和毛巾用具一些雜七雜八的要項等等…

  友菘在緊張的心情下,詢問電子科系的也是學生會一員的幹部成員學弟林煜展,請煜展檢查麥克風設備和音響是否良好等等,這校慶四十周年的慶祝,他期望能夠圓滿的成功,因為明年他就要即將卸任公關的職務,辦理好交接的之前,他希望他能夠在他任職的時間,盡力作好公關的工作,能圓滿的成功畫下一個圓滿的成果和經歷。

  正當友菘和學弟煜展檢查完麥克風和音響設備的問題改善後,仁豪的女友菽庭帶另一個女孩朝向他們方向走來,菽庭開心的微笑對我點了點頭,笑著說:

 「嗨!肉鬆,你們忙的如何?仁豪託我買了幾杯飲料給你們解解渴。」

  友菘的外號叫肉鬆,主因是他的全名叫劉友菘,同學們叫他的名字叫著叫著叫成了『牛肉鬆』,大家為了簡略就把『牛肉鬆』改稱為『肉鬆』,不管是唸國語也很好,台語也好,這個稱號自然而然的不脛而走了。    

菽庭拎著從外面買的綠茶和紅茶分遞給學生會的成員,友菘從菽庭手中接過了綠茶,將吸管插入飲料的封口膜裡。

友菘喝了一口綠茶,看著菽庭旁邊的女孩,甜甜的微笑,紮了頭馬尾,水汪汪的眼睛和甜美的笑容,給人的印象像個鄰家女孩一樣,她的手裡抱著一盒紙盒,友菘看著她的臉龐,在注視她的時候,讓友菘感到很熟悉的面孔,這麼近距離的站在友菘的面前,他才驚覺─她該不會是─『木棉公主』?

友菘睜大了雙眼手指著那位『木棉公主』,驚訝的望著站在她眼前的『木棉公主』。菽庭看到友菘的表情,不禁的噗哧一笑,對友菘說:

「肉鬆,我向你介紹,這位是我系上的直屬學妹,她是宋丹麗。」菽庭向友菘介紹,又對丹麗介紹說:「丹麗,這位就是我跟妳講過的劉友菘,是仁豪學長的學同班肉鬆學長劉友菘。」

「肉鬆學長,你好。」丹麗對友菘微笑的點了頭。

「哦!原來是木棉公主學妹,久仰久仰!!」友菘驚覺的對丹麗也打了聲招呼。

「學長,這是我家的點心,分給大家吃。」丹麗將她手中的紙盒遞給友菘。

「哦!那太不好意思了,讓妳這麼破費…」友菘靦腆的笑了笑。

「別客氣,學長,只是自家做的糕點點心,帶來給大家分享。」丹麗含蓄的微笑對友菘說。

 友菘從她手中接過點心盒,紙盒上面印製『宋記糕點–木棉酥』,他打開了紙盒看裡面的木棉酥,黃橙橙的像鳳梨酥一樣,他沒吃過木棉花還可以作成木棉酥,從紙盒裡面拿出一塊木棉酥,吃了一口,細嚼的殘留在嘴中好像是橘子果醬的味道,帶點酥脆不甜也不膩的味道,恰處其中,友菘生平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木棉酥,也品嚐了另一個木棉糕,木棉糕也跟木棉酥一樣,也是帶著有橘子口味的味道,但木棉糕卻帶著Q嫩鬆軟的口感,友菘正慢慢細嚼木棉糕裡的餘味。友菘在品嚼的同時,學弟煜展見狀,攬住友菘的脖子,對他嚷嚷:

「厚!學長,這麼好的美食不可以一個人獨享,我也要吃啦!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啦!」

 煜展說完,自動的從友菘手上的紙盒裡取出一塊木棉酥,咬了一口,煜展閉上了雙眼,作出忘我境界的表情,沉迷在享受木棉酥的美食中,身體飄飄然的說:

「哦!是什麼來著?為什麼我會流淚?為什麼讓我吃到這麼好吃的美食,酥酥的口感,就像戀愛初戀一樣的感覺,好好吃的木棉酥…萬一我吃不到怎麼辦?」

 友菘傻眼看著煜展自然忘我的享受嘴裡的木棉酥味道,菽庭和丹麗也乾笑的在一旁看的不知如何是好。友菘無奈的將手上的糕點遞給煜展,對他說:

「好了!別搞笑了,來分給大家吃。」

 煜展高興的從友菘接過木棉酥糕點,高興的跳了起來,咧著嘴對友菘說:

「學長,你人真好!造福我們這些可愛的弟妹,好感動哦!」

「少貧嘴了!」友菘笑著作勢舉手要敲煜展的腦袋。

 煜展聳聳肩的拿著糕點紙盒,高興的轉身往人群裡去,一同將糕點分享給學生會的成員們。

「嗯,現在大家都認識了!肉鬆,今晚不是有舉辦校園的演唱會?」菽庭開口對友菘說。

「嗯,是啊!晚上七點開始。」友菘點頭回答。

「那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菽庭雙手合十的說。

「什麼事?」友菘詫異的問。

「本來我今晚要來看演唱會,可惜我晚上另外有事!」菽庭笑著,牽起了丹麗的手,接著說:「本來我應該要帶著丹麗他們來看演唱會,我實在走不開,緊急之下,才找你來幫忙,可否讓她跟她同學陪你們在舞台前和你們一起參與演唱會?你也知道女孩子在人群中,人擠人的對女孩子也很不好,加上她又是我們x大的『木棉公主』…」

 聽了菽庭這麼說,他看著丹麗,丹麗含蓄的微笑。是啊!她是全校的『木棉公主』,這位學妹的安全顧慮,友菘不加思索的答應了菽庭的請求,讓丹麗陪在他們身邊,這麼一來,她的安全友菘也可以照應的到。

「謝謝學長。」丹麗高興的向友菘答謝。

 友菘輕輕的點點頭微笑著。

「那…友菘,我這個小學妹就拜託你多多照顧囉!」菽庭牽著丹麗的手腕,對友菘說。

 互相寒喧後完,也約定好時間,讓丹麗在六點半直接來學生會辦公室來找友菘,菽庭帶著丹麗返回系所大樓方向走去,友菘又繼續和學生會成員討論演唱會開始應注意的工作要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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