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半的時間約定到了,丹麗很準時的和她的同學來學生會辦公室來找友菘,她戴著運動帽,戴著學生眼鏡和簡單輕鬆的運動衣褲,梳著兩條髮辮,不仔細一看,很難看得出她是『木棉公主』?友菘看到丹麗這樣的妝扮,真的差點認不出來,或許丹麗她有她的顧慮,用障眼法來讓學校的同學們認不出她是『木棉公主』,這點友菘佩服的五體投地。

 演唱會開始了,友菘帶著丹麗和她的同學在舞台下,與工作人員在台下看著歌手表演,歌聲飄揚整個校園,台上的歌手也盡情的演唱流行歌曲,台下的學生也盡情的握著手中的螢光棒在半空中,盡興high的聽著校園演唱會,台上台下一片熱閙,歌聲人聲歡呼聲,震憾了整個校園。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總算結束了校園的演唱會,學生們也散場的離開了場地,丹麗看完了校園演唱會,開心的對友菘說:

「學長,謝謝你。我今天好開心啊,我見到我喜歡的歌手梁靜茹,她在我的帽子上簽名耶!我好開心呀!」

 丹麗像一個開心的小女孩一樣,她和其她的女孩一樣,也快慕名歌手,看她快樂的笑顏,笑的那麼的燦爛和甜美,他感到一股心裡有種雀躍的心情,他也樂的笑開了。丹麗和她的同學答謝了友菘,向友菘道別並肩離開往女生宿舍方向走去。友菘目送她的背影離去,直到丹麗和她的同學轉角消失不見身影。

 

 過了幾天,仁豪相約幾位好友去菽庭的新竹市老家遊玩,友菘和丹麗也都被仁豪邀約其中,大家約好在台中火車站碰頭,正當大家都在火車站聚集時,仁豪清點到者名單,漏掉了兩位成員,一個是友菘,一個是丹麗,仁豪對菽庭說:

「這兩個怎麼都還沒到啊?火車再過十分鐘就要到站了,等會要好好的罰這兩個…」

 只見仁豪在一旁嘰咕的抱怨,菽庭在仁豪一旁,看著他不禁的噗哧笑了一聲。

「妳笑什麼?」仁豪一臉疑惑看著菽庭。

「沒有呀!我在想…這兩個遲到的人,我覺得不應該罰他們,應該想辦法撮合他們!」菽庭開心的回答,雙手合十的貼在嘴唇前。

「哦…?」仁豪疑問的看著菽庭,又繼續說:「難道妳有很好的主意?」

 菽庭開心的聳聳肩,在仁豪耳邊附耳了幾句,向他訴說撮合友菘和丹麗的緣份。

 仁豪聽完菽庭的主意,他聽了拍手叫好,其他的成員都詫異的望著他們兩個,仁豪則咧嘴傻笑的帶過。

 只見友菘從火車站的另一處停車場過來,丹麗也不約而同的被一位男同學騎車載過來火車站,兩人都剛好紛紛的不期而遇在仁豪他們一群人碰頭,仁豪對他們嚷嚷:

「你們兩位遲到大王,這麼晚才到!該不該罰呀!各位你們說是不是啊…」

 眾人都同聲的嚷嚷,只見丹麗在菽庭一旁低著頭尷尬。

 友菘兩手一攤,苦笑的說:

「我也很無奈啊,偏偏我的鬧鐘沒電池了叫不到我啊!好在有煜展打電話給我提醒呢!」

 站在一旁的菽庭也盤問丹麗,對她問:

「丹麗,那妳怎麼也遲到啊?不會也是鬧鐘沒電池了吧…」

「我…我沒有啦!」丹麗囁嚅的,又接著說︰「是我室友怕吵,所以她把我的鬧鐘給關了…真不好意思…」

 仁豪聽了,用左手蓋住額頭,搖頭的無奈,苦笑望著他們倆:

「一個鬧鐘沒電池,另一個鬧鐘被室友關掉,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半斤八兩喔…」

 倆人對望了一眼,你看我,我看你的,都面紅耳赤的傻笑和尷尬的笑。

 火車站的廣播已經通知往北上的旅客請至第一月台上車,友菘和仁豪一群人都紛紛的往月台方向走,向入口的站長剪了車票,進了第一月台,上了莒光號的列車,準備往菽庭的家鄉新竹市方向駛去。

 

 出了新竹車站,一伙人搭了公車往菽庭家,直到公車停在北大路上一百公尺左右的站牌停靠站,他們下了公車步行了兩條街道,總算抵達菽庭的家。菽庭的母親熱情迎接,一群人都面帶微笑的向菽庭媽媽問好。菽庭的母親是個傳統的家庭主婦,不施脂粉,下半身圍著廚房的圍裙,招待著友菘和仁豪一群人,他們在客廳裡談天說地的吃著點心茶點,然後菽庭使了個眼色給邱仁豪,仁豪在眾人面前輕輕地咳了幾聲,說:

「各位,今天大家都很高興,聚在一起聯繫感情。今天我們在火車站,發生了件小插曲,就是這兩位遲到大王,首先我們是不是要請這兩位出場,大家說是不是該罰啊…?」

「該罰!該罰…」眾人嚷嚷拍手叫好。

 仁豪雙手高舉在半空中,阻止眾人安靜,吵鬧聲停止了,仁豪對著友菘和丹麗喊:

「兩位衛冕者請上台!」

 眾人鼓掌拍手喧鬧著,友菘和丹麗在眾人的起哄下尷尬的站了出來,友菘臉上面帶著靦腆的笑,而丹麗面帶著羞澀尷尬的笑容,與友菘站在眾人面前。菽庭從廚房裡拿出一籃的柑橘,和一個塑膠洗臉盆,放在客廳的茶几上,菽庭抿著嘴微笑,走到仁豪身旁。

 仁豪笑嘻嘻揚著眉毛,對眾人笑道:

「這籃子裡有十五個柑橘,計時三分鐘。如果他們能用貼臉的方式將十個柑橘放進盆子裡,比賽中途中,如果柑橘不小心掉下,不可以用手去扶,若用手觸碰,視同不計分。如果他們輸了,就該罰!大家的提議怎麼樣啊?」

 眾人又異口同聲的拍手叫好,友菘和丹麗聽到仁豪的提議,傻眼的愣在現場,不知如何是好。友菘和丹麗敵不過眾人的喧擾,只好跟著仁豪的安排,在仁豪的安排中,兩人都低下身子,四目交接望著對方,最後側著臉距著十公分的距離,卻彼此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直到仁豪開始喊了口令:

「一、二、三,開始…」

 友菘和丹麗在眾人睽睽目光鬧聲中開始用臉去夾柑橘,他們彼此用臉去夾住柑橘,每夾住一顆柑橘進盆子裡就順利的進行下一個。在一旁的仁豪與菽庭看在眼裡,他們齊力的撮合友菘和丹麗,只見友菘和丹麗在比賽過程中,失誤的掉了兩三顆,不小心的碰撞到對方的臉頰,友菘慌忙的向丹麗道歉,丹麗卻紅著臉,倆人在眾人歡樂鼓掌下進行下一個,直到計時的兩分鐘時間終了,友菘和丹麗未能將十個柑橘放進盆子裡,必須接受處罰。

「可惜兩位,未能過關,必須接受懲罰規則。」仁豪聳聳肩,對兩人說道。

「是什麼懲罰?」一個男同學說話了。

「男方來做俯地挺身三十下,女方就坐在男方背上。」仁豪回答問道。

「啊?不太好吧…學長…」丹麗囁嚅的有點難為情。

 友菘用手摸摸他的腦袋,尷尬的面對眾人,傻笑的說:

「嗯,是啊!換個方式處罰吧!」

「不行,遊戲是大會訂的!老弟,願賭服輸吧!」仁豪咧著嘴笑著說。

「呵!是啊!願賭服輸,罰罰罰!不能改!」眾人的一片喊罰聲。

 友菘面對眾人的堅持,無奈的聳聳肩,轉向對丹麗說:

「沒辦法了!學妹,將就一下吧!」

 說完,眾人都拍手叫好成一團,只見友菘已經低下身趴著,四肢攤在地上,等待丹麗坐在他的背上。然後,丹麗的雙眼望著友菘趴在地上的身軀,她的臉上面頰泛紅了臉,眼裡卻訴說著對友菘的歉意和心裡的顫抖。在仁豪與菽庭的催促下,丹麗被押住坐在友菘的背上,丹麗緊張的尖叫了一聲,友菘仍穩定的趴在地上,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動作,友菘只怕一個不小心,會讓丹麗沒有坐穩毫無防備的跌下來。

 友菘屏著氣,丹麗已經坐在他的背上,她的手抓住友菘的肩,友菘的身軀感受到丹麗的身子坐在他背上在微微顫抖,兩個人的近一步貼近交流,讓友菘的血管就好像喝了一杯紅酒在體內燃燒,流過他身體的每一條血管。眾人仍然熱炒場面,喧鬧不止,拍手叫好直到仁豪開始喊了口令,友菘開始在仁豪的口令之下,背著丹麗撐完扶地挺身的處罰。

 處罰過後,在眾人的慶祝之下,有的舉起了杯子,有的開始舉起雙手在半空中搖擺左右舞動著,在熱絡的氣氛之下,眾人唱起了歌︰

 

人生年華,把酒當歌樂今朝,

悠悠忘我,煩惱拋開樂逍遙。

 

人生如夢,把握青春酒當歌,

幽幽忘我,心房打開心倘佯。

 

友菘在眾人的歡樂歌聲中,被笑聲和歌聲包圍著,他掉轉了頭,看到坐在菽庭一旁的丹麗,也享受眾人的熱情歌聲,他望著那位木棉學妹,那對明眸如水的大眼睛,清秀的臉頰和淺淺的微笑,如詩如畫。怎麼他覺得他的心頭有一股灼熱感,心跳卻是那樣的急速跳動著。他望著木棉學妹,僅管眾人在高歌舉杯,他凝視著木棉學妹,又欣賞她那對水如清澈的大眼睛,使他心頭悸動盪漾。直至丹麗發現了友菘正在凝視望著她,她的臉頰浮起了羞澀的泛紅,一對大眼睛垂下了長睫毛,好一會兒,丹麗又再度的抬起頭來,神色悠然的眼光在眾人中溜了一圈,直至她眼光停留在友菘的臉上,一瞬間,四目交接,那份交接的對流似乎對到了丹麗的眼裡,丹麗卻感動有股電流在她的心裡奔騰的跳動著,直到她調開了眼光,望著牆壁上的鐘,鐘在左右搖晃的鐘擺,丹麗的心房,卻感受到有股暖流在她的心房上滋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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